《飞狐外传》中程灵素是毒手药王关门女弟子，她机智聪敏，料事如神。身段瘦小如幼女，面有菜色，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。暗恋胡斐，最后为救胡斐，牺牲自己替他啜毒而死。临死前仍设计用七心海棠蜡烛杀死师门败类石万嗔等人。

《飞狐外传》程灵素结局

小说中，对程灵素这样描写道——眼珠黑得像漆，肌肤枯黄，脸有菜色，头发又黄又稀，双肩如削，身材瘦小，约摸十六七岁。毒手药王关门女弟子，从师而得真传，毒手药王将其一生心血所著《药王神篇》传与她。与生俱来的宽容大度和承师而来的悲悯之心在她身上都有体现。

曾设计为师兄慕容景岳、姜铁山、师姐薛鹊化解怨仇，应胡斐之请，给苗人凤治好眼睛。初看程灵索并不起眼，容貌平平，还是很小很小的女孩时，就因为长得丑，竟把家里的镜子全都打碎了。但她见识不凡，聪颖机智，慧质兰心，心细如发，事事料先。自从在洞庭湖畔的花圃中与胡斐结识后，便芳心暗许，一缕情线紧紧地系到了她身上，可谓一见钟情，生死相依。

她虽长相丑陋，但心思缜密，凡事都能计算准确，料事如神，尤以下毒的本事最为高明。她曾数次救过胡斐的性命，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的爱情，因为胡斐的心早已牢牢地依附在一个叫做袁紫衣的姑娘身上了。

可是这样一个相貌稀松平常的女子，却是金庸所有作品中真正担得起“冰雪聪明”四个字的人。从她第九章出场到第二十章死去，大大小小的事情，她都是料事如神，从容应对：赠花救人，化解师兄师姐怨仇、救胡斐脱险、解救马春花、破掌门大会……赴死之前布的连环局，更是将她的聪明过人之处体现到了极点：一救胡斐；二清除慕容薛鹊，清理门户；三毒瞎石万嗔并告诉胡斐石万嗔可能才是害死胡一刀的真正凶手，以防胡斐感念她的情意自绝，并为他日后为父报仇扫清障碍。

相比之下，金庸笔下赵敏之类的聪明女子，只能算得是小聪明。

所以尽管她出场的时候全书已经快过半了，可是，她出场之后，热血仗义的胡斐、飞扬洒脱的袁紫衣、顶天立地的苗人凤，都相形失色。

这样一个聪明的女子，身为无嗔大师的关门弟子，有着天底下最厉害的下毒解毒功夫，却处处以德化怨，有着菩萨一般的善良心肠。她宽恕作恶的师兄师姐，救治作乱的小铁，替弱者王铁匠出气，援手替姬晓峰疗伤……身为毒手药王的弟子，她却从来没乱下一次药，生前也不曾杀死一个人。直至生命方休，她才出手布局，假手于一段蜡烛，在她死后替师父清理了门户——即便是这时，她也给了那三个蛇蝎一般的人最后一个机会：如果他们不那么夺书心切、乘夜赶来，他们是不用点上那致命的七心海棠蜡烛的。

程灵素见惯了同门的尔虞我诈和阴狠毒辣，被胡斐的善良和真诚所打动，于是答应他前去医治苗人凤。二人行走江湖，慢慢地，程灵素已经喜欢上了胡斐，而胡斐自然也是察觉到的，但心中念念不忘的是女神袁紫衣，于是在程灵素表达爱意之后，胡斐做出了一个决定：和程灵素结为兄妹。这算是胡斐的一个立场吧，但是程灵素并不这样认为，在她看来，她内心还充满着希望，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得偿所愿，水到渠成。

可惜，命运并不理想，现实依然残忍。胡斐和程灵素被同门围攻，陷入险境，胡斐自然要出手相助，不幸身中剧毒，无药可解。在生死关头，程灵素选择了简单化处理：为胡斐吮吸毒液，自己中毒，一命换一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