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飞狐外传》中程灵素主动向胡斐道明实情，表示今日所遇到的人被称作毒手神枭，曾经和师父同门学艺，所以她怀疑毒瞎苗人凤的毒药是出自石万嗔之手，或许还关乎当年害死胡斐父母的真相。

《飞狐外传》胡斐得知真正仇人

胡一刀和苗人凤，当年是威震武林的大侠。十多年前，苗人凤与胡一刀在沧州比武，以毒刀误伤了胡一刀。胡夫人自刎殉夫。他与胡一刀武功相若，意气相投，两人化敌为友，相敬相重，岂知一招之失，竟伤了这位生平唯一知己。二人比武五日，联床夜话，这才是真正的肝胆相照，苗人凤为了此事，十多年来始终耿耿于怀，郁郁寡欢。

他下定决心，穷尽一生心力也要找到，这个在刀上下毒的人，好为挚友报仇。实际上，杀死胡一刀的有三个人，苗人凤只能算是被蒙在鼓里的帮凶，真正狠毒的人是田归农和石万嗔。

苗人凤不知道，胡一刀将苗人凤引为知己，却对随行的田归农瞧不上眼。田归农不忿，在胡一刀和苗人凤的刀剑上，下了断肠草制成的毒药。苗人凤更不知道，在他的刀上涂毒的是田归农，而制毒的人却是“毒手药王”的师弟石万嗔，也是程灵素的师叔。

苗人凤替挚友找寻了十多年的仇人，终于还是被胡斐亲手找到了。胡斐自然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，可是石万嗔擅长用毒，胡斐防不胜防被石万嗔下了三种剧毒，程灵素拼死为胡斐吸出毒素，自己却中毒身亡。

程灵素为救心爱的人而死，而心爱的人却不爱自己，很凄凉，很伤心，可是干净利落，一了百了。那正不愧为“毒手药王”的弟子，不愧为天下第一毒物“七心海棠”的主人。

程灵素在临死之时，将自己所种下的天下第一毒物“七心海棠”换了一枝细身的，毒药份量较轻的，她不要石万嗔当场便死，要胡斐慢慢的去找他报仇。石万嗔眼睛瞎了，胡斐便永远不会再吃他亏。

果然，胡斐一路追寻双目失明的石万嗔而来，却见他被福康安所派的高手追杀缉拿。胡斐眼见石万嗔给那些高手下的毒，被高手换回给石万嗔，而石万嗔双目失明无法察觉，最终自己把自己毒死了，胡斐高兴地离开了。

毒能害人也能救人，石万嗔一味只是拿它来害人，果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。可惜，大结局的最后，身受重伤的胡斐没能杀了田归农。但那时候的他，武功已经在田归农之上，只要休养好身体，杀他只是时间问题。最终，胡斐成功杀死了田归农，为他的父母报了仇。